郑和发现美洲,绘制了世界地图吗晚明后在地
明代后期,一批批西洋传教士来到中国,中西之间出现了空前的文化交往,现在人们习惯于把这种现象称作“西学东渐”。但那时候的中国,并没有落后于欧洲,反而更加发达,再加上传教士的数量和知识有限,所掌握的知识也是有限的,而传教士所处的国家,却是一个完全不逊色于欧洲的国家,所掌握的知识也要远远超过他们,这就让人不得不相信,“东学西渐”其实是由东方文化所统治的。
所以,“东学西渐”究竟应该属于“西学东渐”呢?年,明代曾制造出一幅名为《坤舆万国全图》的地图,按照李之藻等人的说法,由传道人利玛窦(下图)所画,利玛窦对中国人讲,说地是圆周,教中国人画世界,利玛窦画的是国外,李之藻画的是中国。不过,在上个十年之交,香港的李兆良,却发觉《坤舆万国全图》跟利玛窦没有关系,它是由郑和的舰队所画,利玛窦等人也是从中国得到的。李兆良说的是真的,这将会颠覆许多关于郑和舰队在非洲的发现、美洲发现、西学东渐等诸多的猜测。
香港作家、生物化学博士、前香港生物技术研究所的前副所长李兆良,于美国东部沿海,偶然地找到一枚“宣德金牌”,这枚黄金造型古朴,只有七公分宽,中央有一面方形的方形,上书“大明宣德御用”四个大字,一般都是明朝的特使,宣德是明宣宗朱瞻基的国名,后以美金购得。根据他的说法,这个黄金是在美国东部沿海发现的,它是由美洲土著居民(之后迁徙至美国的西部)印第安切诺基人的聚居地。
远在美国的明初,居然找到了一块由明初帝王赏赐异族的黄金,这固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但最重要的还是要确定黄金的真实性。李兆良从金牌文字、对比文献、材料分析等方面得出结论,金牌并非美国人所作。有没有可能是年之后的中国或传教士把它带入美洲?不过,按理说,他们没有必要把一枚前代的黄金送到美洲。
种种巧合使李兆良产生了一种错觉,即宣德时期,郑和的船队曾经在切诺基人的部族居住,有些水手则永久居住于此,因此传授了许多高深的学问,并为切诺基帝国颁发了宣德令。而美洲有一只明军的船队,那就是郑和的船队。
这枚“宣德金牌”是李兆良追寻历史的开始,之后对《坤舆万国全图》进行了细致的研究,李兆良又有了一个重要的收获。
首先,地图上并没有标明年前欧洲的几座大城市,例如马切纳,欧洲佛罗伦萨和托斯卡纳,以及利玛窦的教廷,这是完全不符合逻辑的。
第二,澳大利亚是西班牙的航海者托勒斯于年首次被发掘,但是该画中澳大利亚被标记为“南方之地”,而拉丁语中的“南方之地”则被译为“南部之地”,之后又被译为英文“澳大利亚”。据中国的文学记载,汪大渊曾经到非洲旅行,途经澳大利亚,他的《岛夷志略》里记载了澳洲的情况,所以郑和很有可能会再次前往汪大渊。
第三,在利玛窦时期,欧洲人并不了解美洲的地理标志,直到多年后,利玛窦才发现了这个地方。
第四,《坤舆万国全图》所参照的母体,是由奥特里乌斯、墨卡托等人绘制的,但相对来说,它们所绘制的地图既简陋,而且有缺陷,如何能成为《坤舆万国全图》的原版?
五、中国各地的地名习惯不在,而在左右,例如:远安镇、清虏镇、威虏镇、土剌河、杀胡镇、斡难河、榆木川。在时,这里与军事和政治有着密切的联系,但的政治上却没有任何的政治价值,为什么还要被如此盛大的标记?越南于年后从明朝独立,并以“安南”为名,在中国许多的文学作品中都有这样的记载,但是在这幅图上,仍然保留着原来的名称“交趾”。
郑和既然有了环球旅行的实力,自然也有了更多的动力,毕竟汪大渊曾经到了非洲,郑和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汪大渊的行程,而是要沿着非洲沿海地区,一路向北。按理说,郑和率领的数千名船员,来到非洲东部沿海,没有任何历史记录,但非洲沿海很远,派出一支小型舰队进行探险是很合理的,如果不前进,那就是违反了常识。如果顺着非洲的海岸航行,越过好望角,就有机会横渡大西洋,抵达美洲。
此外,唐朝、元朝也进行过大量的天文观察,结果表明,越南的北极星象与北边的观察有很大不同,开封的日蚀与西域的观察也有很大不同,此后,中国制造了地球,元朝的赵友钦也因此而提出了“地圆说”。《元史》上有赵友钦的记录,表明宋濂等人已经认识了地圆论,也就意味着郑和等人也知道了地球是圆的,这意味着郑和的舰队可以进行一次环游世界的探险,所以利玛窦并没有必要让中国人相信,“世界是圆形的。”换句话说,在明初的时候,不管是在确定大地形态、地理测绘、天文知识等方面,都有了一定的技术和能力。
基于上述的研究,李兆良相信郑和的舰队曾到美洲,其后又画出《坤舆万国全图》,在万历时期,利玛窦并未协助画出地图,反而将《坤舆万国全图》传授给了西域。
人们对李兆良的看法表示认同,但也有不少学者提出了异议,并将之称为“民科”。我认为,有些专家根本没有理由轻视李兆良,《坤舆万国全图》和宣德黄金的事情,现在已经不那么在意了,最关键的是,李兆良的这句话,实在是让人回味。
李兆良在他的论文里写道:「我们的终极目标,不在于郑和复辟,也非为了中国夺回美洲领土」,而在于求真、求实,「我们读史书时,会说哥伦布发现了一个新世界,其实就是根据其他国家的情况来书写。我们以前一直被“西方文化”这个术语所左右,以为中国地理就是利玛窦一手造成的!郑和的案子,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,所谓的“西学”,已经深深地感染了中国民众,民众对这件事情的看法,必须要从长计议。”他终于把自己称为“中国外交历史上的一声哀号,对西方地理学科的影响。”
年以前,中国是骄傲的,对自己的民族有很强的信心,但是,五十多年以后,中国人民对自己的文化感到很自卑,甚至要废掉中华的根本汉字,那时,我们对洋人所说的话,都是完全信的,而西方人所讲的“西学东渐”,我们也是信服的,甚至是西方人所说的“中华民族”,我们也是如此。直到现在,中国人对希腊文化的信仰,远超于对中华文化的信仰,甚至超过了对西方的信仰。
但是,“西学东渐”这个概念是在现代才有的,那时缺乏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,以为西方在过去无法从我们身上吸取教训,只能从他们身上吸取教训。但是,中华在明代后期的总体上超越了西方,十六至十八世纪两百年间,无论是对中国的赞美,抑或是对中国的轻蔑,都从中华文化里吸取了不少营养。最有代表性的例子就是黑格尔,他一方面在批判中国,另一方面又在《小逻辑》中大篇剽窃了《道德经》,而在他的著作里却没有提到过《老子》。从这一点来看,与“西学东渐”的情况比较,中国受到的西方文化的冲击要大得多,因此,“东学西渐”的说法或许更加正确。
因为欧洲中心论的需求,那些学习中华文化的西方人,对这个问题讳莫如深,或者把中国的许多成就都用在了古代希腊人身上。德国哲学家R.艾尔伯菲特(R.艾尔伯菲特)在他的《德国哲学对老子的接受》一书中指出:“黑格尔是欧洲中心主义的创始人,他把非欧洲的文明作为自己的制度的一部分,而把这种非欧主义的意识形态的传承视为一种耻辱。黑格尔认为,希腊人的“芝诺”(但没有照搬他们的),并不是真正的《老子》(《道德经》)。下一幅是《小逻辑》和《道德经》的内容对比
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,欧美的学者们也注意到了这一问题,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。
美国学者罗伯特·坦普尔(RobertTampell)在其著作《中国的天才》、《中国:发明与发现的国度》一文中写道:“有很多事物在今天看起来很平常,很自然,但实际上却是中国的发源地。很久以来,中国的很多原创性研究都被人们所遗忘,或者被隐藏起来。这些东西,有一大半都是从中国流传下来的。”
《全球通史》的撰稿人斯塔
COP2_B,认为,“欧亚在中古一千多年的时间里,发生了最令人震惊和深刻的变革,莫过于西欧由贫困、落后、不知名的国家的兴起。中国人的文化水平很高,工艺水平也很高...西方国家把中国的科技带过来,不遗余力地开发和运用到国外去。而这样的扩展会导致科技的发展。”在《科学与现代世界》一书中,英国学者怀海德指出:近代之前的西方,除“原始艺术”以外,没有任何技术,并且认为中国是“历史上最大的文化”。
因此,郑和是否找到了美洲,《坤舆万国全图》是否为郑和的航海,都是不相干的,关键在于,“西学东渐”这一观点,在“东学西渐”的时代,是以“东学西渐”为主导的,而在中古以后,“西欧由贫困、落后、默默无闻地发展起来”。
今天,我们要振兴中国,不仅要在物质上重建,而且要在精神上重建,不管李兆良的看法是否正确,他的行动都是应该受到鼓舞的,而且他说,「替郑和的案子,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,所谓的西学,对中国民众的态度很重要,必须要检讨一下,以面对现实。」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abuoumao.com/hykh/1840.html